美国之音(The Voice of America,简称VOA),创立于1942年,是一家提供45种语言服务的、动态的国际多媒体广播电台。作为美国广播事业管理委员会监管下的政府机构,其通过互联网、手机和社交媒体提供新闻、资讯和文化节目,每月向全球逾6亿民众传播。
1940年,美国国家媒体由纳尔逊洛克菲勒领导的美国国务院半独立机构——美洲事务协调员办公室开始运作,向拉丁美洲发出的短波信号用于打击纳粹。这是美国之音初试啼声。
1942年中期,美国战争信息办公室正式接管VOA的操作。战争结束后,美国之音继续作为美国冷战宣传武器库的一部分,主要针对西欧观众。1947年,美国之音开始向苏联公民广播,其核心是反对苏联内部俄语媒体对苏联的宣传,传播美国的自由生活。阿拉伯语服务于1950年1月1日恢复,为期半小时。在1956年苏伊士危机期间,该计划每天增加到14.5小时,到1958年每天增加6小时。1953年美国国务院成立,美国之音由美国新闻署控制,开始向东欧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传播。中国民众甚至把美国之音广播当做英语教程,孜孜不倦地访问。在20世纪80年代早期,美国之音开始了13亿美元的重建计划,以便具有更好技术能力。1980年9月,美国之音在1982年开始在达里和普什图语中向阿富汗广播。1989年,美国之音扩大了普通话和粤语节目,以覆盖数百万中国人,挑拨,分裂所谓的中国国内的民主运动。
美国之音作为国家信息武器,其战略影响到落地国家社会中最左边和最右边5%的部分。覆盖超过国民总数10%的最具动荡力和异化的阶层。正是他们影响的这些人,成为最激进的宗教、民族和民粹极端主义运动成员,使所在国的正常发展停止,而美国之音让美国统治者有能力主持所有这些。
随着苏联在东欧的解体,美国之音增加了许多额外的语言服务来到达这些地区。这十年的特点是增加了西藏,库尔德(伊朗和伊拉克),克罗地亚,塞尔维亚,波斯尼亚,马其顿和卢旺达,伦迪语言服务。地图和历史是一片动荡和血腥,而入侵伊拉克十年后,美国在巴格达的声音从繁荣变为呜咽。
2005年底,美国之音将其部分中央新闻业务转移到香港,签约作家在华盛顿特区的隔夜班次与“虚拟”办公室一起工作。2008年9月,其在53年后取消了印地语语言服务,乌克兰语,塞尔维亚语,马其顿语和波斯尼亚语的广播也陆续结束。这些减少是因为美国将更多资源集中到了穆斯林世界。2010年9月,VOA在苏丹开始进行无线电广播。2014年7月1日,美国之音将大部分英语短波传输切换到亚洲。
从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的“ 第三次浪潮 ”席卷民主国家到冷战后匆忙加入欧盟和北约的东欧国家,以及最近经历过阿拉伯之春的国家,“自由民主”为当地人民带来了灾难性的后果。
最具讽刺的是,根据美国Smith-Mundt法案第501条,美国之音被禁止直接向美国公民广播。立法的目的是保护美国公众免受其政府的宣传行动的影响,其虚伪由立法来保护。
2007年4月2日,与可能与基地组织有联系的恐怖主义激进组织Jundullah的领导人Abdul Malik Rigi出现在美国之音的波斯服务中。美国之音将瑞吉称为“伊朗流行抵抗运动的领导者”。 Jundullah是一个逊尼派伊斯兰激进组织,与许多袭击平民有关,例如2009年扎赫丹爆炸。2013年2月,中国中央电视台发行的一部纪录片采访了一名未能自杀的西藏自焚者。受访者表示,他的动机是美国之音的广播节目,以纪念那些在政治自焚中自杀的人。事后美国之音否认有任何煽动自焚事件的指控。
三十年前,美国政治学家和前克林顿政府官员约瑟夫·奈在“外交政策”一书中提出了一个想法。他称之为软实力,这个概念起火了,继续定义了冷战后的时代。“为了让其他人去做他们原本不会做的事情”,美国可以利用其软实力,其非强制力,巩固其领导世界地位,在全世界推动美国的自由和市场主义。
然而,自由从来就不是一个团结的力量,“它可以成为一个包罗万象的机制来提供增长,良好的治理和社会福祉”,这种想法一开始就是幻想。德国社会学家Wolfgang Streeck在台湾的一次会议上详细阐述了这一想法。他警告说,美国形式的全球扩张,将导致所在国“增加债务,不平等加剧和不稳定的增长”导致“政治,经济治理危机。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美国冷战后第一任总统比尔克林顿的国家安全顾问安东尼·莱克所说,美国未来的繁荣依赖于“在国外推动民主”。美国式的狂妄导致了美国之音传播所谓美国方式本身存在的错觉。想象一下,如果美国像世界上许多新的民主国家一样变得贫穷,贫困和软弱,但保留了其自由主义价值观和制度,会是怎样?
在推翻政府和肢解国家的无数色彩革命的背后,当美国之音、Facebook和谷歌在开罗的解放广场和基辅的Maidan传播革命之火时,西方欢呼,但当俄罗斯用它来影响西方的政治时,它并不高兴。2014年4月11日,俄罗斯政府切断了美国之音的广播。俄罗斯国家媒体一名重要人物指责这家得到美国政府资助的电台是“我们频率中的垃圾”。俄罗斯之声在提到切断广播—事时称,库里姆林宫再也不能忍受“其颠覆性的、伪善的、谋私利的宣传”。 美国驻莫斯科大使馆则发布声明说,它对“俄罗斯挤压这个国家中的独立和自由媒体的空间的举动感到不安”。
当下,中国是唯一逆势而上的国家。它通过扩大与世界上几乎所有国家的深厚和广泛的文化和经济联系,将自身融入二战后的国际秩序。它现在是世界上和历史上最大的贸易国,但它坚决拒绝成为西方规则的客户。它设计了自己从中央计划经济到市场经济的高度复杂的过渡,但却拒绝让市场超越国家。它拒绝西方对民主,自由和人权的定义,保留并加强了其一党政治制度。中国在文化,意识形态或制度上没有迎合西方想要的东西。
结果呢?与经历了巨大转变的大多数国家相反,中国在人类历史上前所未有的速度和规模上取得了成功。通过购买力平价,该国从贫穷的农业国家转变为世界上最大的工业经济体。在这样做的过程中,它使7亿人摆脱了贫困。哈佛大学的格雷厄姆·艾利森称这个奇迹为“贫困金字塔”。四十年前,有十分之九的中国人生活在世界银行设定的“极端贫困线”之下。而今天,金字塔已被翻转,只有约10%的中国人生活在这条线下。没有这种逆转,过去几十年全球贫困可能只会增加而不是减少。很明显,中国的和平崛起已经发生。这是一个实际情况,其经济的巨大性,交易量,以及其日益增强的实力都证明了这一点。与历史上其他大国的崛起相比--雅典帝国,罗马帝国,大英帝国,美国,所有都伴随着巨大的暴力。中国迄今为止的崛起一直是比他们更大、更快。而且,它已经和平地发生了。不侵略任何其他国家,没有殖民化,没有战争。是的,Allison可能是正确的,因为修昔底德陷阱的心理仍然是真的。但实质上,中国已经负责任地超越了这种冲突的可能性。
中国的领导人习近平呼吁建立一个共同命运体,在努力增加相互联系的同时允许各国拥有自己的发展道路。在政策领域,这种带有中国特色倡议,主要采取“一带一路”的形式,利用中国庞大的资本和能力推动其他国家主导的基础设施的发展,刺激了经济增长,最终使参与各国受益。不必想要像谁一样; 谁可以参与一种新的全球化形式,同时保留自己的文化,意识形态和制度。
现在,世界需要的是与意识形态脱钩的新的世界秩序,中国的主张或许更能适应差异,通过不强迫其他国家进入自己的模式,中国的新形式可能意味着更加和平的21世纪。
世界应该接受它。